他气急败坏,“老子要休了你!”
郝金枝一个翻身压在江宗宝身上,恶狠狠道:“你要敢休了我,我就敢废了你。”
说完啪啪就是两个耳刮子,直打得江宗宝哭爹叫娘,哀嚎不止。
郝金枝鄙夷地吐出几个字:“没种的男人。”
谁让曹氏不积口德,大清早的就在那儿叫魂来着?什么立规矩,什么洗衣做饭伺候长辈,刚进门就这样一副恶婆婆嘴脸,以后还有自己好日子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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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死才好呢,到时候讹上一笔丧葬费,反正杜氏有的是钱。
小两口紧闭房门,装聋作哑。
见求救无门,曹氏终于没忍住哭了出来,眼泪鼻涕流了满脸。
郑舅母这才放开了她。
“警告你啊,以后离我外甥女远一点,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!”
说完,跟郑老舅交换了一下眼色,夫妻俩走到墙边,提起那只老母鸡,还有鸡蛋跟布往外面走了。
曹氏吃了这么大的亏,哪里甘心,把眼泪擦干,抄起门后面的扫帚就追了上去。
“站住,给老娘站住,老娘今儿饶不了你们!”
郑舅母脚步一顿。
曹氏反倒愣住了,这么听话?
还没来得及细想,就看到那泼妇撕破了自己的衣裳,又把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全部扯得乱七八糟,然后弯腰从地上抹了一手灰涂在自己脸上。
再之后,拿过她男人手里的老母鸡跟鸡蛋还有布匹,一股脑儿扔到了外面。
老母鸡慌了,吓得咯咯咯的乱叫,鸡蛋碎了一地,布也脏了。
那泼妇也顺势滚了出去,坐在地上拍着大腿,高声哭闹起来。
“没天理啊,好心好意来拜见,却被人打出门了呀!江家大房好大的威风啊,不把我们这些亲戚当人看啊,可怜我那外甥女啊,被人欺负无人理啊…”
曹氏:“……”
到底谁打谁啊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