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去。”
小官很听话,吴承熹刚开口便第一个爬上了绳子。
“这,这还没开呢。”
张海客回过头来,有些不舍的说道。
距离开棺只有最后一步了。
“再开轮到你给公主当驸马了。”
吴承熹抓着张海客肩膀把他推到绳子边上,那个位置有点光,不知是不是错觉,吴承熹看到一团灰色的气团附着在张海客肩膀上,而且,张海客的眼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红红的。
“出洞口之前往你自己的左肩吹气,干脆点的那种,记得。”
依稀记得,她爹笔记中写过,土夫子有时候出墓会遇上点不干净的东西借阳气,这时候就需要往肩膀吹口气,把那东西吹走。
张海客不知道她要干嘛,但胜在听话,小官拉他快上到去的时候,往自己左肩吹了口气。
说来也奇妙,吹完气坐到雪地上,他觉得自己肩膀好像轻松了一点,紧接着就是眼睛很痒,刚想去揉就被小官抓住了手。
“别动!等承熹上来。”
“可是,很痒啊,你就让我揉一下。”
那种痒非同一般,像被蚊子叮了个包往上面糊蜂蜜给蚂蚁爬来爬去那种程度,张海客可以说是完全忍不住。
他的状态明显是不对的,不能让他碰到眼睛,眼下吴承熹还在爬绳子。
小官看了眼绳子,直接把张海客按在地上,压着他的双手,不让他动弹。
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提问题的人解决掉,这个方法放哪都好使。
就是可怜客哥儿迎风垂泪三千尺,眼泪鼻涕一起流,好不可怜。
人的五官往往是最敏锐的,特别是眼睛这种可以说的是脆弱的器官。
张海客没休息顿感强不意味着就没问题了。
“你小子公报私仇!”
上面动静不小,吴承熹加快了速度,等她拿着工具蜡烛上到来,看到的就是张小官满脸无语的蹲在张海客翘臀上,单手单膝压着张海客,而张海客此时早已泪流满面,亏得这两天温度高了,不然他鼻涕得冻成俩坨子。
“等一下哈,姐姐我马上来解救你。”
吴承熹把绳子从树上解下来,三两下把客哥儿捆树上了,某种程度也算是解救了他。
扫了眼四周围,摘了俩明目的草药,拿出个小茶碗,把药丢进去随意的锤了两下,然后在张小官不赞同的眼神下划破了自己的手心,任由鲜血流进小碗里,连血带草药灌张海客嘴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