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似乎很习惯于这种氛围,但对于张日山来说他感觉到的更多是烦躁。
试想一下一个不熟悉的陌生人,轻而易举地拐跑了张家亲兵,他作为一个副官,甚至还被他们反过来教训了一顿,作何感想。
走在前面的张海盐,自然是留意到了这格格不入的人,他故意走慢了几步,没有意外得到了张海琪的一个白眼。
她这个当妈的,光是看张海盐到屁股挪到哪个方向就晓得他想干什么了。
不过,张海盐的行为在张海琪眼中,倒是像难得做了一件好事。
也不知道欢叔叔怎么教孩子的,连族长都认不出来了。
因为与他们格格不入,张日山一直都保持警惕走在最后,方便随时跑路。
张海盐走到了他旁边,先是安慰了他两句不要紧张,说后便套起话来,“张日山?欢长老好像拜托过海清护着你到长沙。”
“现在海清还好吗?”
前几年还没现在这么动荡,还留口气喘喘的时候,承熹就托商队送过一封信来报平安。
刚好那时候佛森叔从青铜门出来赶往广西,还带着一瞎眼的小子。
也不知道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。
天黑之前是无敌这一技能好啊,收拾收拾送去夜袭鬼子村。
一打一个准。